可这微弱的抗拒,就像是已经被滚水炖煲了数个小时的嫩豆腐一般脆弱。完全无法拦住那沸腾而又火热的水之情。
就在我要感觉自已认命的这一刻。
一个冷漠的声音如同来自极地的冰雪,直接便将这块娇嫩的豆腐变成了可以碎颅的冻块。
“殿下,时辰到了。你该去带上那个至高的王冠了,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是凯尔希的声音。
我抬头看向了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身着刚刚的那身礼袍。平静的伫立在那里,她双手抱胸,一个巨大的墨绿色黑影悄无声息的爬伏在她的身后。
凯尔希的眼神冷淡,眉头舒展,看起来似乎对这一幕有些视而不见。但抱在胸前的胳膊却是有些轻微的紧绷,手指的估计清晰可见得有些用力的突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