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甚至长途跋涉从边境而来,其行途之漫长,过程之艰辛。更是不为外人所知。
他们大多衣衫褴褛,面容枯黄。但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他们怀揣着希望,不断低声期盼着,念叨着。
那位已经被所有人期待等候数十年的新王,就要在今日捧起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权杖与宝剑。
我在广场边上的围墙上,还有些疼痛的揉搓着有些淤青的脖颈。
看着底下那一片黑压压看不到头的民众。又扶着脖子半转身子看了一眼在殿堂中,与我隔着玻璃,但仍能看出已经有些喝的迷醉的贵族。
我轻叹了口气。
“他们又何必如此。不过是个虚掩着堂皇敞亮大门的破旧房屋一般的仪式罢了。要推门而入才会知道改变,门的本身又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