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灿】春天的十个瞬间 | 第49章 事后×2(2)

在这种时候，几乎很难停下。
坐了起来, 郑成灿头埋在方萤胸前。
方萤手指轻抚着他的发根，微颤着声音喊他“成灿”，像是个很难拒绝的邀请。
于是，再一次的。
漫长，细致，而温柔。
夜已经悄没声息地过了十二点。再去简单冲个澡，回到沙发上躺下。
这回，轮到郑成灿逗方萤了，“……你最后说了什么？”
方萤踢他，“你管我说了什么，你照办不就行了！”
郑成灿笑出声，“我没照办？”
方萤“哼”一声，不说话，脸却烧起来。
最后的时候，她手指扣在郑成灿背上，难以忍受地求他“快一点”，“再重一点”。
“完蛋了。”方萤侧躺着，拿手臂挡住脸。
“怎么？”
“以后……跟你住在一起，我们根本没法好好学习。”
郑成灿严肃承诺：“我会克制的。”
“可我做不到啊。”
郑成灿：“……”
方萤笑着说：“你能抵御诱惑，六根清净吗，小师傅？”
她把手拿开，凑过去，妖里妖气地舔了一下郑成灿的唇角。

郑成灿：“……”
秒硬。
郑成灿不为所动，伸手去推她，“睡觉，很晚了。”
方萤脚缠着他的腿，“睡不着。你给我讲一讲物理？”
郑成灿清一清嗓，“好。”
方萤瞪大眼睛，“……你真准备讲啊？”
“管你说什么，我照办就行了。”
方萤：“……”
郑成灿把她爪子抓过来合进怀里，“睡吧。”
“你困了？”
“我有一点。”
方萤点头，“晚安。”
“晚安。”
拥在一起，迎接于他们而言，极有意义的一天之后的日出。
·
然而日出之后，相依相拥的场景，已然是另外一番场景。
方萤紧挨着沙发靠背，腿斜横在郑成灿身上。郑成灿也没抱着她了，笔直地仰躺着。
……说不清楚是睡到什么变换了睡姿。
郑成灿先醒的，把方萤搁在自己身上的腿轻轻往里推。
看她似乎要醒，立时停下动作。
侧头看着她，伸手抓了一缕她的头发，捏在指间。
她头发已经过肩了，软而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