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晚饭】暴雨 Chapter - 5(12)

她愣愣地望着屏保，直到手机自己熄灭。
她想起来自己快两天没见到屏保里的人了……
拿开手机，老妈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更灿烂了。
“你笑什么？”
“我在想你睡觉说梦话的事情，我可是第一次见你说梦话。”
“……欸？我说了什么？”
“你在喊向晚妹妹的名字，怎么，梦到她了吗？”
“……”
嘉然一头栽进了白白的床铺里，与此同时，那只暖暖的手又放在了自己头上。
“想她啦？”
“……不，不就一晚上没见吗……”
嘉然话说半句便没了声音，因为她自觉狡辩能力极度匮乏。
她想她，她怎么可能不想她，可为什么自己说不出口呢？
老妈也没再追问，而是默默地顺着她的头发。
“对不起啊小然。”
听到了少见的话语，嘉然忽地抬了头望向老妈。
“欸？为什么道歉？”
“昨天辛苦你在这里陪了一夜，你这样坐在床边睡觉很累的吧。”

“……没有，才不累。”
“要不你先回去好好睡一觉？”
回去……啊。
嘉然忽然想起来昨天她和她约好了今天要出门。
“我想你了。”
昨晚，她给自己打电话了，她说她想她的那一刻，嘉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忘记了跳动。一股酸酸的，难言的感情抓着心脏——是愧疚？是心疼？是焦虑？嘉然搞不清那种感觉缘何而来，但她确信自己也在想她，也想见她。
“……你一个人在这里不行吧？”
“没事啦，你爸马上就来。”
“欸？我昨天不是把车开走了吗……”
那天傍晚事发突然，但碰巧又是暑假前学生最多的时候，于是老爸留在了店里，让嘉然开车带着她老妈去医院。
人们总是喜欢幻想买车是为了旅行这种浪漫的目的，但或许车最大的用处，是在人需要的时候发挥自己代步的本职，为人争取宝贵的时间。当汽车用比公共交通短一半的时间开到医院时，嘉然第一次庆幸自己考了驾照。
“你傻啊，公交又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