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会》154|壳卷【HCY水仙文】(3)

卷有些错愕地抬头，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种赤裸裸地把二人关系铺开的话不像是这个男人会说的。他最了解这个男人了，壳喜欢体面，起码表面功夫做到位。
“我……”
卷想辩解一下，但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壳第一次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像是一下子揭掉了他努力维持体面的面具，把他自卑情绪下那些拙劣的小心思全都翻了出来，他没来由地就像个孩子一样涨红了脸。
“抱歉，壳总，打扰你的兴致了。”
“卷先生，请你记住，今天只是我向我朋友的一个正常道歉而已，现在我选的礼物是心意，不是钱。如果你感到喜欢，也可以以你自己的方式回赠你的心意。”
卷怔怔地听着他说的话，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壳又伸手拿了件衣服在他面前比划，反问：“不认同？”
“没有没有，认同。”
等会，认同你个什么玩意？什么道歉道什么歉？他这种地位的人也会和他道歉吗？

卷张了张嘴，下意识地重复，“道歉？”
壳淡淡地应了一声，把衣服挂回去，然后把愣在原地的卷转了一个圈，“去和导购说，你需要什么样的衣服，让她给她尊贵的顾客挑选，去吧。”
卷的脑子晕乎乎的，被壳轻轻推出去之后真就走了过去，和导购交流起来。
壳在不远处看了会儿，见小狐狸手里被塞了两套衣服，就也跟过去。
卷下意识回头询问他的意见，“你觉得哪个好看？”
亮晶晶且好奇的眼神让壳有些想笑，他故意忽略，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都好看，去试衣间试一试才知道。”
卷很快换上崭新的西装站在镜子前，两只手整理自己的领子，扭头仰视着壳，“怎么样？”
壳帮他把翻起来的后领弄好，“好看。”
“那我再换另一套，你再帮我看看。”
……
壳最后改为坐在旁边安静地等，顺便优哉游哉地看小狐狸在两套衣服里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