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二部分·第十三章（I）(4)

卢卡斯大笑起来，“不止一个。”他做了个手势，“来吧，这边走。”
他们正准备在迷宫般的预制轨道中快速前进。但就在他们到达门口之前，一个女人的声音喊道，“你们不应该在这里的，老爷们。”
卢卡斯愣住了。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窘迫的表情。对于一个没有经过改造的凡人来说，眼前的这个女人个子偏高；她的脸色苍白，主要是因为从未见过真正的太阳；她的银发紧紧地披在高高的头骨上，淡蓝色的纹身卷曲在她的脸和脖子的一侧。她怒视着这两个战士，仿佛他们也不过是大号的厨房帮工。卢卡斯微微一笑，“贝拉！见到你真走运！”
贝拉年轻时想必很漂亮，如今她也依然美丽——尽管卢卡斯对她的欣赏更多的是一种审美观而非原始的欲望。这些未经改造的人类身上有一种独特的美——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变得越来越有趣——不像芬里斯的狼战士们（Vlka Fenryka，注1），他们都长得像狼——或者更糟，就是一只狼。起起落落的几代人，由他们的血脉相连，拥有一种共性——但个体凡人身上的多样性又总是让卢卡斯着迷。

【注1】Vlka Fenryka是芬里斯语中“芬里斯之狼”的意思，这里翻译成“芬里斯的狼战士”，避免产生误解。
芬里斯上没有狼~他向她走去，无视那些由于害怕从他身边逃走的仆人，而贝拉没有退缩。她在这里的厨房里长大成人，就像她的母亲和祖母一样，上溯七代人；在这个食堂里，她们家族的话就是法律。“大人，”她说，“自从你上次参观我的厨房以来，已经有很多年了。这次我们何德何能，能让您大驾光临呢？”
“我向你保证，只是路过而已，”他说，一边逼近她。
“那是什么？”贝拉指着卢卡斯背上的木桶问道。她的语气里没有多少尊敬——其他的太空野狼战士都可能会因为她的冒犯而将她当场杀死，但她很早就认识卢卡斯了，也知道他对这些出于好意的冒犯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