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有安宁》.3（刘北山同人）(2)

“对了！”楚安宁突然直起腰，“明天周六你有空吗？你能带我去游戏厅玩吗？我从来没去过。”
刘北山皱眉，现在连白天也要跟着他了吗，游戏厅不适合她。他作思考状，“没空，我明天要去找工作。” 
安宁的眼睛一下亮了，“那我陪你去找，明早我来找你！” 
“明早？想看我表演日升？”
“啊？” 
屁事不懂小屁孩。
“楚安宁。”刘北山看着眼前的饭，“不许跟着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他有些烦躁，想抽烟又顾及她，便忍着。
“为什么？我就要跟着你。”
“……” 刘北山深深看进她眼里，眼神里带了怒气。
他刘北山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像野生动物一样独自长大，没有母亲的庇护，时而挨饿、时而遇险，存活下来已是万幸。
他抽烟喝酒、打架泡吧，常住井茶局，没有正经工作，是在世的亲人都不愿意要的拖油瓶，他是个没有未来的人。他早早地见过了社会的丑恶与残酷，生活的地方是太阳照不到的阴暗面，和温室里的楚安宁是两个世界的人。

楚安宁早已察觉他这几天对她忽冷忽热的态度，现在突然严肃起来，下意识去研究他的神情，明明什么心思都在眼里表露出来了。
刘北山每天把她护得好好的，给她擦路边摊的小凳子，不让她淋到雨，提着她的书包走遍或辉煌或黑暗的街道。
每天都可以指定他唱歌，不管她说什么都会温柔地拍拍她的头，用他的表扬方式说“牛逼”。
为什么呀。
“我周六又没事情做……跟着你怎么了，你爸妈不在家我还能跟着你回家呢。”楚安宁逐渐毫无畏惧。
“牛逼死你了。”这哪里是小鸡崽，踏马明明是老倔驴，刘北山站起来就走，警告她：“你敢跟着我试试。”
？
楚安宁：你凶什么？
从“雨漫”出来时，时间还早，街上都是来来往往的人。
楚安宁一直跟着刘北山，像没发生过什么似的，她时不时说起那些酒吧里和她搭话的男男女女。
刘北山突然停下，给大康打电话，折返酒吧，“你回家吧，我还有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