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七日谈·其四(3)

“给你的女朋友讲。”凯尔希说，“给我说说你特地让她走才能说的事情是什么？不会是为了出轨吧。”
“罪魁祸首巴不得我这么干。”
“——看来你不仅遇到了麻烦的东西，连描述这一行为都讳莫如深。叫我猜猜，你因为什么特殊的限制说不出来？毕竟照我的理解：你是管不住嘴的人，要不是能天使脸皮薄，你怕是要把你们那点破事添油加醋在全罗德岛传播不可。”
“你可以把这当成海龟汤来玩。”
凯尔希沉默数秒，趁机发泄什么似的拧过肩膀上的肉，直到我做出龇牙咧嘴的表情，她才感到得逞一样问我：“三天前遇到的那个东西既然能让你逐渐失去五感，那么说明对方还在你身上？并且对你造成的影响也依然存在？”
我点头表示赞同。
“我还以为这东西的情况会和年夕令她们差不太多——不过撇开凶暴性来说，没什么区别。”她拿起笔，随手在笔记本上留下一行小小的字迹。“我说的对吗？”

“Of course.”
“蹩脚的维多利亚短语——维多利亚——看来不是。以它为中心：东南边的莱塔尼亚？也不像，那里的多半要比这多一点生物血肉的味道。叙拉古更不必说，圣洁和机械感是和其距离最远的东西......所以是拉特兰——你只在听到这个词时有微妙的表情变化，看来没错。”
“Yep.”
“祂听得到？”她问。
“没睡着。”
我笑着眨眨眼，此后继续说道：“你大可以放心。虽然如你所说是恶劣的存在，但在规则范围内，她无法干涉除我以外的任何事物。所以问答游戏自然可以就这样继续下去，你不会有任何事的，亲爱的凯尔希。”
“'她'可真是个准确的称呼。”凯尔希清脆的声音中隐约带着点促狭的意味。“不是你自己的臆想？”
“怎么会。但我以为女人是对付我的最好手段，倘若你剥光自己在我面前踱步，那我恐怕很快就会败给自己的兽欲了——想来神明之类恐怕也有此番考量。或者我们朝历史学或神秘学的方向靠拢，神造人——神即万物之母——神在某种意义上是生育的机械，所以化作女性的样子也并无不可。何况这是她本人对我的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