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咸鱼很硬
血色,大片的血色弥漫,剧烈的疼痛充斥着躯体,口腔中全是腥甜的味道。沉重的绝望使人窒息,一抬头,残阳如血,天空也开始碎裂,
远方又是谁在唱着挽歌?
宫望慈轻拍那人的肩头,正要看清楚是谁,却突然感到一股灼热的火光在头顶照耀着,娘的是谁大半夜开远关灯!?
宫望慈气急骂骂咧咧一跃而起,正好和准备仔细观察病人的徵观棋头碰头,“咚”一声脆响,徵观棋一个趔趄滚下床去,宫望慈则又厥过去重回梦中。
眼前白雾蒙蒙,那个唱挽歌的好像是个少年,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宫望慈蹑手蹑脚绕到少年侧边,见那少年不停挥动手臂重复一个动作,渐渐云雾散去,眼前事物渐渐分明,竟赫然是一大片挖好的空坟!那血色密密麻麻向这边蔓延,宫望慈望着那似乎要磨断双手的“少年”,头皮开始发麻,心下比刚来这个世界时还要绝望无奈:这又是另一个支线故事吗?为什么总要被迫参与别人的人生呢......
“求求你...求你帮帮我,求你......好恨啊...好不甘心啊......"
突然宫望慈感到这个世界在崩塌,又好像到处都有人影在晃动,他们拥着那少年朝着地下钻去...
当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脚底板席卷全身,宫望慈差点以为自己涌泉穴被电钻拉过。
“大人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