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茜莉亚戒断反应【明日方舟同人】(8)

他来到靶场，黛西还没到，他取出自己的守护铳一个人练习。
一套熟练的技巧射击冲击靶标。他默然立在那里。
“前辈……”黛西不知什么时候赶到。她第一次看见艾泽尔这样认真地射击。
“前辈是怎么练出这样的射击技巧的？好厉害！”
“是在保护塞茜莉亚的历程中练习出来的。”
“塞茜莉亚，那就是传闻中前辈你负责保护的孩子吗？”
“她是我曾爱过的人。”艾泽尔在心里痛骂自己，就这样草率地把这种话说了出来。
黛西看不到原本可以直视她的眼睛了。
“……前辈，能再进行一次刚刚那种射击吗？我想再看一次。”
艾泽尔点点头，他看向那排靶标。
当他举起铳时，他在想自己为何而射击。
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他没有这种技巧却有比现在更强烈的勇气时，他射击时，身后站着的是塞茜莉亚。

铳响后，他看见子弹连续命中多个靶标的中心。特制子弹的推力均匀地推动了整排靶标。
黛西着迷地看着他，渐渐才回过神来。
“其实啊，前辈，我最喜欢的还是你背对着我的样子。
“你的背影很温柔。看不见你的眼睛的时候，我相信你是完美的，可是啊，一旦从那里看进去，就有一种伤痛感。”黛西从身后触碰他握紧铳械的手臂，让他转过身来。然后指向他的眼睛。
黛西的眼睛里是一池清水。
他的眼睛是碎掉的玻璃。锋利得会划伤人。从那里看进去可以看到他的空心。
“对不起。”
“道歉的话就请我去吃晚餐吧。十二街甜品吧，这次你可要喝甜酒。”
他没能喝醉，他早该知道的，黛西很聪明。
但是黛西大哭了一场。哭过之后用终端叫来了蕾缪乐，蕾缪乐送她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