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纯爱］女仆？你……要成为我的公主殿下（3）(2)

「你觉得，女仆这个工作……怎么样？」
我怎么会提出这么蠢的问题……但她却用拇指按着太阳穴低头沉思，她一定会觉得，我这是在试探她。
「我不好评价……但只要能在主人身边就好。」
「真的？」
我认为，她所言不假，我敢肯定，哪怕是本家的女仆长，也未必能有她「幸福」。
「主人待我怎样，我是清楚的，主人对我的感情，我也是知晓的。只是以我的出身而言，做主人的女仆，是我生存下去的唯一一条路了……」
作为女仆，一旦被主人家开除，虽然可以恢复「自由人」的身份，却也很难再找到其他的工作。
她是我父亲在驻联邦使馆任武官时带回来的，全家人都不清楚他为何会带一个他国的孤儿回来，甚至还要让她做自己儿子的贴身女仆……
总之，她现在，既没有帝国的公民权，也回不去联邦了，除了待在我身边，只得流落街头，甚至不得不……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让你，不必再以女仆的身份过活，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这便是我想要与她探讨的未来。
她打开桌上的糖罐，用小夹子取出一粒方糖，放入手边的那一杯浓缩咖啡中。
「这杯咖啡，放再多的糖，也难以掩盖其中的苦涩，加入再多的牛奶，人们也只会在它的名字前加上不同的前缀而已，这是一杯咖啡的事实，不会被改变。所以，我是主人的女仆的事实，也不会改变。」
这算是……托物言志？那，方糖指的是什么，牛奶又是什么呢……
啊，我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我哪怕能给予你不亚于贵族女性的生活条件，哪怕能给你什么名分，你，终究只会被其他人当做下人，对吗？」
「可以这样说吧，但是，这样就足够了，哪怕我的人生之中，仅有主人这一颗『方糖』，我也是幸福的，主人不必为了我，再劳神费力了。」
我认为，这种事，是错误的。
我还记得，当我把这一身浅灰色格子布料制成的连衣裙送给她时，她眼中的欣喜；我还记得，当她第一次穿着这身衣服与我一同来到镇上，她挎着我的胳膊时的羞涩神情；我还记得，我与她去观看帝都音乐学院的老教师的巡演，她沉浸在琴声中时，说出的那一句「如果，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