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之心(9)

米娅桑只是侧躺着，脸部朝向门外，还穿着那套青色连衣裤，夹着自己的——那已经变得有用的——白大褂，只发出呼吸的声音——没有便是一具尸体——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仍能在其中看出些什么，但又看不出具体是什么。是这么躺着，躺着，安睡着。还在下意识抱着小狗玩偶，携带着一股清香——十分的熟悉——紫罗兰的香味。
“抱歉。。。。。。米娅桑。。。。。。抱歉对你做那样的事。。。。。。”只是想着，一直愧疚着，鼻头一酸，控制不住眼泪，就让它们随着脸颊而下，带走痛苦。无论多少句抱歉，都无法完全释怀如此巨大的“愧疚”，即使知道——自己不干别人也会去做——必然的事件。
就这么站着，眼神逐渐变得迷离，雅尔米娅知道自己撑不住了。便又慢慢地，随着原路，走向自己的居住舱，躺上床便睡。忘记了自己的白大褂还在米娅桑那边。
转眼即逝——来到了上午10时，黄白色的人造阳光都早已撒在雅尔米娅的身躯上多时了，两轮月光被替代，替代它们的日光被遮住了，整个沙漠都沙蒙蒙的一片——是“沙雾”，那些被扬起的轻质沙尘，滞留在空气中，多大的风都吹不走。形成大雅维德斯沙漠的一番独特风景。压着飞机不敢升空，人都不敢出门。然而就这样的气候，雅尔米娅仍听说到——一辆军用车辆要来到这里了，不是为样本，而是为了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