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俄瓷】替代品(3)

“别骗我，那可是伏特加！你酒量那么差，肯定吃不消。而且我刚刚一松开你，你就差点撞到急匆匆跑来的法。”
……那个是因为没有戴镜片加上天黑看不清路好不好！！
“谁…和你说的？”
“他们告诉我的……”
“啊…？行吧……”
……谣言，这是诽谤啊！我明明是为了婉拒他们的酒局啊喂！
俄突然停下来，定在原地怔怔地看着瓷，喉咙似有千言万语想要一泻而出，此刻却连一个字母都说不出来。瓷抬眸。
“你为什么要帮我喝酒？”
……为什么要靠近我？
……为什么一直明里暗里的帮我？
……你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今天约你吃饭，你说身体不舒服，结果又凑巧看到你在北约他们那里，我就想着你是不是被他们威胁了强忍着难受才去的。”
顷刻间，俄只觉得胸口被击中。
明明身体不舒服，这个借口是为了应付他……
俄有点感动，但很可惜，他在父亲的威压下生活了太久，似乎已经忘记了如何柔软，于是开口又变了味。
“……我不是他。更不是他的替代品。”

“你当然不是苏啦。”瓷奇怪地看着俄，不理解为什么对方会有这样的想法。
“老师是老师，你是你。你们两个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必要束缚在给对方的描述之中。”
“走的离你近一点，是想知道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帮助你，一个原因是老师当年帮助了我很多，我以此来报恩。另一个原因就是……
看到你，我就想起了当年弱小的自己。”
“我也明白你上讨着在美他们面前晃悠，但西伯利亚的猛兽不应该对敌人弯下脊梁。你我都清楚，他们所宣誓的世界观是错误的，那又为何要一味顺从？”
“当然我肯定也是有私心的，我希望你可以强大起来，至少不要让我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如果联五里四个都和我占敌队……”
瓷没有再说话，俄已经心领神会。
不过心中仍有困惑：“前苏联是从内部开始坏的，你就那么确定……”
瓷伸出双臂像拥抱世界般打了个转：“连阳光都有被蒙蔽的时候，我们又何尝不会？资本的确是一张王牌，却并不会动摇我的根本。虽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但‘正义’一词的定义本就有歧义，说出它很简单，可在这背后又会付出多少代价？夜太黑了，可能我只得尽己所地能把手探到我能触及之处。不过这也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