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二十九】(2)

等老人把鸭子端上来之后，大家才相信胖子的说辞没有半点夸张，整只鸭子颜色鲜艳，随着老人的刀分成一片片的薄片，油水就顺着滑落，解雨臣留心了一下鸭肉片，也是讲究的一百零八片，不多不少。
老人并没有花哨的摆盘，两只鸭子一共切了三盘。随意的放到桌上，和薄饼配菜一起，又炒了几个家常菜，算是把这一桌摆满。
“叔叔手艺真不错。是讲究人。”
老人听见被夸，拉了把椅子也一同坐下说：“我这手艺可不简单。”他像是打开了阀门絮絮叨叨说起自己的故事。
他说他这手艺是和御膳房的人学的。他讲他曾经也住过王府，在他很小的时候与他曾祖父一起，后来祖父辈，还有叔叔们不乏有不学无术的，家业尽数败光，住处也从王府一落千丈，后来父亲分了家，好在仗着努力，还有祖父留下的一点家业，这才又从新起家，直到现在，他退居二线做个闲人，儿子也给他买了这两进小院让他玩。而他会的这些菜都是当初王府那位皇上赏赐的御厨教的。

老人说这些时，胖子在旁边接茬搭话，偶尔还能做个补充，显然是听了许多遍的结果。
“小王这孩子不错，就是太远不能常来，你们三个在北京吗？没事常来找老头子我聊聊天，我一个人啊闷的狠。”
解雨臣笑着应下，老人们都像一本书，他很期待翻开每本书讲述的不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