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塞茜莉亚与艾泽尔】在此停留(4)

艾泽尔回以无言的微笑。但格拉尼早就注意到一言不发并非这个男人的常态，而是表明他意见的保留。“真是很难相处呢。”格拉尼并不感到生气，她喜欢和一个人成为朋友的过程，毕竟对方也不是坏人的啦。
所以她也没细想艾泽尔对她稍显冷淡的原因。
“要我说，格拉尼那孩子还是太过热情了。她做骑警也有好几个年头了，可是还那么任性，一心想着帮助别人，自己的时光都浪费了。”年迈的乌尔蒂举着她的老花镜，一边用布轻轻擦拭，一边絮絮叨叨。她耳后的毛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本人也没有打算梳理的样子。塞茜莉亚拿起柜台上的梳子，乌尔蒂急忙制止她：“我老啦，用不着修整那些边边角角的地方。”
“可是……”
“可是什么呀。别人的事情，就不要总是想着操心了。”发色暗红的菲林妇人一脸严肃地斥责道。但她的眼镜还没有擦完，只能眯着眼睛努力寻找塞茜莉亚的面容。
塞茜莉亚不知道是否该告诉她“我在这里”。
她明白乌尔蒂奶奶不想被人随便地帮助，因为乌尔蒂奶奶已经不能轻易地帮到别人了。

似乎乌尔蒂终于看到了小小的塞西莉亚。眼中的混浊让她没办法意识到塞茜莉亚不是一位小孩子了，纵然身材娇小，性格柔弱，她也已经十四岁了。她的双翼初获色彩，混合在乌尔蒂眼中的朦胧之中，时明时暗，无法被乌尔蒂分辨。但是那种温暖和神秘感与模糊的视线相得益彰，送给了乌尔蒂在年老体衰后又一幅不用眼镜也能欣赏的画作。老人在视力刚刚衰退时，就已经习惯于把眼镜以外的世界当作抽象画来看待了。
“我们是来找人的。塞茜莉亚的父亲在这座城市曾遇到一位尊敬的前辈，也就是您所知的维吉尔先生。我们想从他那里了解塞西莉亚父亲的一些事。”
“要我说，他们相互结识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知道这种事有什么用呢？”乌尔蒂闭上眼睛似在思索。这时的她意外地敏锐起来。
“的确……很久了。”
“你们离开拉特兰多久了？”乌尔蒂问。
“……六年了。”
“你是塞茜莉亚的监护人？”她问艾泽尔。那语气代替眼神指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