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以她的梦为灵感的故事(3)

或许是因为习惯，它避开了人类居住的城市，在深山野林里行进。它曾露宿山洞，以月光为被，雨水为食；它曾潜入河流，为逃避鬣狗，还有郊狼；它曾跌落山崖，奋力扑起翅膀，却还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一天，一月，一年......
天鹅在一处田地里，找到了少女的坟墓。
虽然不识字，但它确信少女就在这里。
于是，这只倔强的天鹅终于拖着最后一丝迟迟不愿用尽的气力，选择在此地安然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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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找我了呀？
它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睁开眼睛，自己是一只天鹅，被兄弟姐妹们所簇拥，妈妈也陪在身旁。
它张开了翅膀，发现是完整的。
但现在，你可以飞走了哦。坐在轮椅上的少女轻声对它说道。

转头，自己的妈妈和兄弟姐妹，已经挥动着双翼，飞向了万里晴空。
少女向天鹅问，是否还记得当初的约定。
少女要将天鹅，送回天空。
......
去吧。你本不应在此停留，不是吗？忘了我，你才能飞回属于自己的天空，找回属于自己的幸福。
不要因为我，而留在过去。
天鹅听完，呆呆地转过身。它向前走了几步，然后抬头，才完整地看到了自己从未接触过的那片苍穹。
张开的翅膀，如此洁白，就像记忆里最初的那个天使。
于是它就这样飞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天际。
少女才慢慢向它伸出了手。
然后，从轮椅上跌落下来。
少女再也抑制不住，她一边用胳膊艰难地向前爬去，一边哭着向天空乞求，乞求苍天不要带走自己唯一的朋友，她好孤独，她好害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