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 李泽言x你 工作的烦恼和爸爸谈谈（不）(2)

尤其是昨天谈的合作方王先生，几乎把你这个项目批得一文不值，你在华锐做报告的时候都没有感受到这么大的压力。
“还有信心继续做吗？”李泽言拿出你的杯子，往里倒到了三分之二的样子，又用手捂了捂，递给你。
你接过，没急着喝：“本来有，现在说不好。”不是你要妄自菲薄，合作方的意愿和要求很大可能影响你节目的最终效果。
“我没想到我的项目这么不被人接受。”你低了低头，轻轻啜一口橙汁，温凉宜人，不再冷冰冰地冒着寒气。
听罢，李泽言少有的冷哼一声：“昨天那个王总，年龄不大，做事倒是老成。”
你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你知道昨天他听我报告的事？”你跟着李泽言这么久，显然明白“老成”在他那可不算什么好词，通常形容做事古板又爱摆架子的人。
“合作是公平的，双方都要有一致的目标，而沟通就是为了达成共识，在其中明确彼此进退的空间。”他没直接回答你的问题，但你已经明白李泽言对昨天的会议知道得不仅仅是“没谈拢”，估计王总批你的那一通话已经一字不差地传到他耳朵里了。“既然一开始就没有给自己预设让步的空间，那也就不必谈。”他说得既是那位刚愎自用的王总，也在敲打你，必要的妥协是无法避免的。

“但我要说，你眼光很有前瞻性，项目其实很好，只是对合作方的要求比较苛刻。”他的目光柔和下来“但这不是你的问题，是他们的能力不够。”
这个项目从设想初期到现在投入实施，你还没从李泽言口中得到过一句的评价，他很信任你，所以只负责出资，从未干涉过一次，你原以为你这个项目在李泽言眼中只是小打小闹，还犯不上他亲自跟进。没想到，你在数次碰壁之后得到的竟是他的肯定。
“安娜说你昨天回公司之后非常沮丧。”他伸出手轻轻抚了抚你的脸，这个信号让你从工作状态脱离出来。
你嗖的一下钻到他怀里：“当然啊……我都多久没被人这么骂过了，尤其是心里还很不服气，气都气死我了。”这些话你在昨天一个字都没提，只简单地跟他汇报不顺利。
他安静地抚摸你的后背，安抚意味浓重：“我看你昨天吃饭的时候心情还不错，就没想到这么严重，安娜跟我说了我才知道。”
“因为我知道我的项目不是他说得这么烂啊，他不行自然有人行，我再找下一个。”你埋在他怀里，嘟嘟囔囔的。
“看来，当时项目被我打回去修改都能哭鼻子的笨蛋真的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