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RYSTAL CATHEDRAL 水晶大教堂(7)

它旋转着咆哮着，低着头看着他们。
“走，出去！”在奥古斯塔身后，露西恩修女正在驱散最后一批人，将他们推向通往回廊的两扇侧门，以及山谷高而紧的城墙。他们吓坏了，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病痛，血迹斑斑，泪水横流，他们顺着她的指示，互相拉着退开。
其中一个人，一个比露西恩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抓住她说：“为什么？我们做了什么来受到这样的惩罚？”
“这不是惩罚。”她告诉他，她的语气因压抑的愤怒而变得铁青。“这是恶魔。它将被清除！”
他点点头，尽管他的眼睛和这座宏伟的建筑一样脆弱。
“快跑！”她对他说。
但奥古斯塔已经参与进战斗。
那异形是直立的，四只手臂都覆盖在它的头上。它正低头看着维拉迪斯，可怕的牙齿还露出来。
奥古斯塔抬头看着它，衡量它的武器、弱点和潜在的攻击。影像在脑中闪烁，回忆着学者的课程——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野兽会如此冷酷，如此纯粹而专注。
而且这么快！
咆哮着，它伸出巨爪向维拉迪斯扑去，左边和右边，一下接一下。利爪撕破了她的盔甲，仿佛它只是皮革，在她的胸甲和肩甲上抓出巨大的平行凹痕；但高阶修女不屈不挠，她丝毫没有动摇或退缩。她仍然在歌唱，愤怒、战斗和反抗，用匕首砍去，一个侧身的弓步瞄准了野兽装甲腹部的关节。

但它移动得像一个残影，太快了几乎看不清。
另一组爪子猛地砸在维拉迪斯的肩膀上，将她撞倒在地。
远离瘟疫、诱惑和战争！
通讯器上，皮娅修女喊道：“散开！”
修女们分开来包围这头野兽，从四面八方朝它袭来。它的头追踪着她们左右晃动，尾巴抽向他们的靴子。
我们的帝皇，拯救我们！
那东西对她们发出嘶嘶声。
然后，几乎比她们能看到的还要快，它突然开始移动。
这就像与龙卷风作斗争。
太强大，太多只手，太快了跟不上。碎玻璃在他们的靴子下嘎吱作响，彩虹光仍在他们头顶蔓延——但他们没有机会抬头。
一记野蛮的尾鞭击中露西恩，让她从脚部不稳，轰隆一声摔倒在地。利爪一挥，皮娅身形一颤，她的盔甲像布一样碎裂。那东西的力量是巨大的，而且凶猛残暴。修女们从四面八方朝它扑来，但她们的匕首似乎从它的甲壳上划过；它挥砍并击中她们身上，她们的盔甲在快的无法追踪的打击下撕裂并弯曲。皮娅朝它的后背猛扑过去，但它猛地转过身来，用一只巨大的手臂猛击，将她踉踉跄跄地甩向后面，撞到最近的柱子上。就在它这样做的时候，奥古斯塔朝它的一侧发起了攻击，但那东西坚硬的甲壳质使她的小匕首转向。重击被滑开，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