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岸

吴桐躺在地面上，冰冷的触感让他全身发抖
对面一个人看着他，那人身似残影，叠成一个大约五立方的正方体。
随后耳边一阵轰鸣，如野兽般凄骨的吼叫回荡五寻，在耳膜处荡起双桨。
吴桐默默站起，眼前的残影越叠越重，他看到一块物质被拉长到一个在他的意识里所不存在的方向。
“呜呜呜”先是一个女人的哭泣声，然后人群聚拢，嘹亮的唢呐吹响四方。一个个人走来，又穿过他的身体。他抱住自己的头，无力地跪在地上，捶打这那不知由什么构成的物体。
“这就是眼泪吗？”一个女人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手在接触到他的时候瞬间拉长，朝着那个他看不见的方向再次远去。他的大脑能感受到到那个方向，它很长，无法用人类的语言去穷尽那种感受。
吴桐终于感受到触觉，以及一股清香的味道。香味不是胭脂俗粉的味道，而是一种来自自然，像水草一样的香味。他沉迷于这种味道，鼻翼颤动几下，呼吸得更加急促。
“你好”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吴桐奇异得看着她，他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一场闹剧，还是新的科学实验。
“这里是哪里”吴桐问着，可当他开口时他就后悔了，他的声音仍然朝着那个方向游走，渐渐划过去。
“终点”女人笑了一笑，吴桐发现她的笑显得那么的骇人，两边脸的肌肉连骨头被拉长，拉到五十米的距离。当然拉长是一种比喻，来体现吴桐在感觉上的那股触觉，亦或是更奇怪的感觉。
“想想，就像你划船，划到了对岸，这对岸便是这里，那水搀扶着你的身子把你托上来，上面有一座桥，那你跳还是不跳。”女人的声音很轻浮，可能认为一切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