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的操守——盖拉切日志·其他08(2)

“不会吧？你——没有杀过人吗？”柯妮忽然压低声音，凑近姬丝，扬起眉毛，问道。
姬丝只用微笑回应柯妮，没有回话。“没有吗？没有吗？嘿嘿，你不说话，那就……一定是有啦！”柯妮神秘兮兮地凑在姬丝面前，眉飞色舞，“怎么样，杀人是什么感觉？害怕吗，还是兴奋？杀的是什么人？一定是坏人吧！啊，是不是激战了一番之后才把对方——”
柯妮轻轻将手在脖子上“嚓”地一划，做出“砍头”的动作，而姬丝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柯妮，笑着，全不回应。柯妮罕见地停下嘴，等了一阵，见姬丝确实不回答，就噘起了嘴巴：“哈！不能说吗！没关系，随便聊聊嘛，就当是说故事，我也不会当真，只有我在说，你什么都不说，我无聊得很……”

“是吗？”姬丝稍微挺起身子，“这样啊，那我……我就说些……说些什么呢……嗯……啊，对了，吉尔沃，你要嫁到吉尔沃吧，你去过吉尔沃吗？”
“去过啊，当然去过，去过两三回了！”柯妮仍旧高高噘着嘴，“你要跟我讲吉尔沃的事吗？我可不想听！我要听你的故事，佣兵的事！姬丝，你打过仗吗？我听说帝国的佣兵们天天打仗，我们国家的佣兵……也打仗吗？你们和军队是什么关系啊？啊，还有，你们如果杀人的话，不会被抓起来吗？”
“我打过仗，柯妮。”这一点姬丝倒是老实承认了，“但不是在迪普布鲁，是在戈林雅德。迪普布鲁是个和平的国家，在这里做佣兵，几乎没什么机会打仗。”
“喔？真的？在哪里？什么时候！”柯妮的眼睛亮了起来，“战场上真的会死很多人吗？骑士们真的会带头冲锋吗？他们会大喊大叫那些什么为国捐躯之类的口号吗？快跟我说说，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