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晚饭】暴雨 Chapter - 4(17)

“嗯？这怎么了姐姐？” 
“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家人。” 
“唔……谢谢……不过姐姐你为什么现在突然说这个？” 
“没事，随便讲讲……”
嘉然别开了视线。
“开学就高二了，高中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高考也回来，我希望……我希望你不要浪费时光，能考上个好大学。”
“哦，嗯……”向晚愣愣地应着，忽然又笑了一声，“姐姐你这话说得好像你是我……”
那短暂的笑声转瞬即逝，房间又陷入沉默。
向晚抱得更紧了。
“姐姐你也是我很重要的家人。” 
“……嗯，谢谢。” 
“我会好好学习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拿走我的第一。” 
“嗯，好孩子。”
嘉然侧过身，轻抚着她的脑袋，她的眼睛果然又和猫一样微微眯了起来。
暖暖的阳光落在她们身上，虽然向晚背着光，但嘉然依然能见到她眼睛里闪烁的笑意。此刻，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些。

“每次姐姐摸我的头，我……我都会想起妈妈，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摸我头的。” 
“欸？”
嘉然的手愣在半空，但向晚却主动蹭了上来。
“妈妈其实长得也不高……如果妈妈还在的话，应该也要仰头看我吧。”
那是时隔许久，向晚再次提起她的母亲。
母亲？
“晚晚，那个……有件事想冒昧问一下你。” 
“嗯？什么事？” 
“就是……你爸他，有没有在谈新的女朋友？”
向晚忽然瞪大了眼睛。
“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这回嘉然也跟着瞪大了眼睛，将方才的一五一十全都讲给了她听，而来自向晚的回应更加证实了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巧合——老爸口中那位“语文教师”，正是向晚的任教老师，是向晚在那天坐进车里时偶遇的那位。
“真的好巧啊姐姐……如果伯父他当时换了个决定的话，是不是我就遇不到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