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情感的恶灵(2)

他叹了一口气，停顿了一会儿。
“我知道有一种表情，一种比哭还要令人心疼的笑。低垂的眉毛和清澈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常露出那种表情，很难改过来……”
“所以啊，我就想着不将情绪表达在脸上，效果很明显，人们渐渐与我疏远，我不必再恐惧人们的言语，同时也避免了相遇，也避免了离别……”
“笑容什么的，幸福什么的，都留给那些站在光里的人们吧。”
停顿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白发少年从刚开始讲的时候就坐在天梦旁边，讲完后便靠紧了他，他知道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足以让天梦高兴半天。虽然天梦表面上没什么举动，说不定心里面早就是一阵激动。
“霜辰，谢谢你。”
被称为霜辰的白发少年笑着将头靠近了天梦，又是一次默契的没有说话。
晚风波动着灰云，让月光照亮整个山坡。
顺着风，两人平躺在山坡上，感受着夜晚的清凉。
他们又说了很多，不过话题都很轻快。
……
“霜辰，刚才是不是又有一颗流星划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