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罪同人】剧情向-偏爱(3)

杜城揉了揉脸：“李晗那边怎么样了？她还是什么都不说？”
蒋峰摇摇头。
杜城的指尖“咯咯”敲了两下桌面，“告诉技侦部门，录音抓紧解析。”
“是。”
杜城问：“沈翊呢？”
蒋峰说：“他今天调休，这会儿在学校上课吧。”
杜城说：“叫他回来。”
蒋峰应声。
杜城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拨通了沈翊的电话。
5
沈翊对面坐着的女孩面容姣好，如果不是她眉宇间挂着沉重和忧虑，以她的年纪应该是最有朝气的时候。
沈翊安静地坐着，耐心地注视着她，“你让我想到了乔托·迪·邦多纳的作品，《犹太之吻》。”
女孩没有反应。
沈翊说：“犹大以30块银币出卖了耶稣，并与犹太教祭司长约下暗号：‘我与谁亲吻，谁就是耶稣。’于是在客西马尼园时，犹太假装请安，拥抱和亲吻耶稣，以致耶稣被捕，被钉在十字架上。”
沈翊微微勾起嘴角，挺起身，隔着桌子稍稍向女孩靠拢了一些，“这是《圣经》里的故事之一，犹太是叛徒的代名词，犹太之吻是形容可耻的背叛。”
他的语气依然是柔和的。
这次女孩抬起了头，“我没有。”本属于她眉目间的青涩和纯真被某些杂质遮掩。

沈翊觉得这些杂质就像一幅肖像画中舛错的光线。
女孩重又低下头：“我帮那些女孩借高利贷。他说只要给他照片和身份信息就能给我提成……”
6
杜城盯着电脑屏幕，一旁的李晗在键盘上快速地敲出代码。
李晗按下了回车：“城队，录音解析出来了。”
杜城扬了扬手，示意播放。
“1000个你能办到的吧，跟以前一样。”是个男人的声音。
蒋峰凑近听了几遍，“不对吧，他是含着什么东西在说话吗？怎么这么模糊。”
杜城说：“沈翊那边问出什么了吗？”
蒋峰说：“齐晓霞说她没见过那个人，都是对方用不同的号码打到她手机上被动沟通。”
杜城问：“可以锁定嫌疑人的IP地址吗？”
李晗说：“齐晓霞遵照指示，每次通话后都及时清除记录，手机格式化。技术方面恢复全部数据还需要时间，最近的一次通话地址锁定在非洲。”
沈翊推门进来，他注意到了电脑屏幕上暂停的音频。
杜城按下播放键。
“1000个你能办到的吧，跟以前一样。”
杜城向屏幕摊出手，意思是告诉沈翊这就是目前的进展。
沈翊说：“可以画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