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project同人小说《东方幻灵录~永恒的乐园》第柒章（下）(5)

「你也要，多保重呢…」
黑色的巫女 雪 注意力再次回到一直作为旁观者的爱丽丝身上，神绮没有说话，有些遮掩尴尬的意思，爱丽丝凝望着神绮，轻声开口：“那个孩子，是受了这面镜子的影响，是吗？”，边说边拿出了铜镜碎块。
没有马上回答，神绮看了一眼那面碎块，轻声而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转身望向已经安静下来的舞，表现出了一副少见的哀伤，
“确实是这样的，不好意思，我本来不想让你看到的，这孩子本来是这里的看守，她一直是个乖孩子，就是在八咫珠之镜失踪的同一天她就变成了这样，我不得以才将她藏在这里的，但她肯定也不好受，一想到她说过的话，我就…到底是哪个混蛋…”
神绮似乎是说不下去了，已经压抑了许久，她开始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剧烈抖动的身体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抚摸着破碎的铜镜，已然感受不到一丝魔力了，爱丽丝默默的看着神绮的背影，那对恶魔般的翅膀此时显得是如此格格不入。

神绮慢慢俯下身子，捡起了一个失去牵连的人偶，侧身面向爱丽丝，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微笑着，只不过眼眶中多了些许湿润。
“哎呀，又自顾自的说起来了呢，你的人偶都掉地上了，不过应该还能用吧？”神绮向爱丽丝递出人偶，打量一会后，这次爱丽丝选择伸出了手接过人偶，之后却随手收了起来，并不打算使用。
“嗯，是还能用，不过，已经没有必要了，”爱丽丝闭上眼睛，长吁了一口气，“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其实从一开始这种把戏就根本威胁不了你，你一直在装，对吧？”
听完，神绮捂住嘴笑出了声，完全不像是事情败露之后的反应，“既然你知道的话，那你怎么不觉得我会把你杀了？”她装出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看向爱丽丝。
“显然易见，如果你真的想杀了我，那我现在就已经在地狱了，没必要陪我演这么久，也不值得你为此差点牺牲一只手。”
“有意思，那你为什么又要现在说出来呢？我们本来还可以装的，或者是说，”神绮试探性的停顿了一下，“你，愿意相信我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