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致：永不磨灭的你》第三十二章（USSR）——迫势束手（上）(5)

“我们相不相信没有任何意义，陈诚，重要的是如何能够让上级相信他的说法。”刘子娇将文件纸展平，“而他已经被上级盯上了，我们不能放弃整个对中事务处的安全来偏袒他一个人。”
陈诚听出了刘子娇话里的弦外之音：“处长，您真不会打算把这份文件交上去吧？”
“我说了，我们不能拿整个处的安全来保护他这个秘密，否则一旦被查出来，整个处都会因为瞒报而受到纪律处分；另外，如果齐瑾真的是CN方面派来的间谍，我们同样会以包庇罪被调查。”刘子娇的神情骤然严肃起来，“就算我个人也相信齐瑾不会做出格的事，我也不能拿全处的人冒险，我没有能够承受这代价的能力，谁都没有。”
陈诚很清楚齐瑾冒着巨大风险暗中动用对中事务处的部分力量调查那份文件上提到的爆炸案的理由，他的弟弟齐瑜牵扯其中，被爆炸波及受伤的消息当时令齐瑾坐卧不安；而齐瑜如今在黑特安局就职，虽然职位上是个文员，但身份依旧敏感。如果真的将这份文件呈交上去，齐瑾的境地将会更加危险，而远东局也会闻风而动，有可能对齐珞发难，甚至刨根究底地对齐瑜发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文件上并没有写明谁负责执行，远东局必然要彻查背后的执行者，那样对对中事务处而言，同样是沉重的打击。

无论提交与否，对中事务处都很难避免被远东局的内部清查系统动刀，只不过如果运气足够好，瞒报可能躲得过一世。这是唯一有概率避免直面风暴的办法，但一旦被发现，随后而至的代价也比如实递交大很多。
“进退两难啊……”陈诚低声叹息。
“看起来你也想到上交文件之后的后果了。但比起隐瞒，结果或许能好点，只不过受更多苦的是齐瑾和齐珞。”刘子娇相当犹豫，笔尖一直点在草稿纸上，染得纸面缓缓扩散出一个黑色圆圈，“有时候我们需要狠下心，陈诚，我们不能拿我们的命陪他们一同冒险。”
陈诚盯着刘子娇艰难微笑的脸，他着实没想到刘子娇这时候竟然还想着宽慰自己。
“我能理解您的意思，处长，我能理解。”陈诚顺手拿走刘子娇手中的笔，以防漏出的墨水渗过草稿纸污染文件，然后抱起整理好的文件堆放到一旁，“齐副处长这是咎由自取，我们帮不了他，只能干瞪眼等待上面给我们的宣判。”
长久的沉默之后，双手托着下巴沉思的刘子娇终于开口了：“也不是完全不能帮。”
“哦？怎么帮？”
“这份文件的签字人我们不能改，正文也没法动一个字，就算自己手写或重新扫描打印伪造某些细节，也会被调查出笔迹或油墨的新旧，所以说实话我们对这份文件毫无办法。”刘子娇用食指点了点旧文件上的印章，“但我们可以做出一个假象，让他们以为与某个人相关，这样的话或许能够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