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原著向，BE）(3)

“所以我得到的保护都是因为我的母亲？”
“难道救世主的头脑和巨怪一样迟钝？”斯内普眯起眼看着哈利，“我以为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我本以为你……那，邓布利多死后，我已经被贴上了牺牲品的标签，你为什么还要帮助我直到你死去的最后一刻？” 哈利失望而诧异地摇摇头，“还是你根本就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人？”
“除了你的眼睛，你的一切我都不会看在眼里——我是个自私的人，如你所说——一个懦夫。”斯内普冷笑。
“我向所有人解释，十年！你是我心目中最勇敢的人。可你最后，最后那一切的奋不顾身与英雄主义都是为了我的母亲？”哈利的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满脸惊惶，“西弗勒斯，你究竟戴着多少层假面？你到底把真实的你隐藏了多深？”
“如你所见，你眼前的我就是毫无隐瞒的。”斯内普的眸色突然深不见底，如利剑一般剖视着哈利，“你还想让我做些什么？”

“我……像曾经的你一样！你对邓布利多说的那两句话，两个词！
“Al——”斯内普话音刚出，瞬间便收回了嘴边呼之欲出的两个词，“你这么久了还是这样？（After all this time？）”
“呼神护卫！”
一只温柔的牝鹿从冬青木魔杖的尾端飞出，她的睫毛好像沾上了雪花，模糊而轻柔地眨动着，灵动地向远方飞出。
“一直都是这样（Always）。”
斯内普凝视着牝鹿远去的方向。，举起魔杖在空中画了一个圈，一个百合花圈落在了哈利的手上，“代我放上花圈吧，哈利。”他很轻，很轻地叫了他的教名。
哈利失望地勾起嘴角，挥动魔杖，手上多出一盏小灯，在黑暗的墓地里，那抹昏黄的灯光摇曳着，“如果仅凭这束光，三天时间，你心上的黑暗能被洗净吗？”
“三天偿还三十九年？”斯内普苦笑着凝视男孩的眼眸，那份柔情像极了莉莉，那个红发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