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吸血鬼］我的前任上司想要收留我（1）(3)

「你对这辆车很熟悉嘛，座椅调节设计在车门上，与一般的家用轿车完全不同呢。」
是啊，很熟悉，却也仅仅是「熟悉」。
「嗯……这是我的Dream Car……」
可即便是去展厅，我也没有勇气拉开车门去欣赏这台不属于「我的水平」的机器。
「怎么样，还不错吧？」
「嗯，很好……」
「要不要试着开一会儿？」
「不……不了……」
紧张到根本说不出成句的话语，我已经不清楚自己的内心此刻是在兴奋还是在忧虑。
也许，是对未知的恐惧吧。
「对不起……」
「您没有什么可以道歉的吧……」
「哈……刚刚还问你『没事吧』，我明明知道……现在的你一定很难受。」
「那您就更没有必要道歉了……」

这样的道歉，只会显得空洞、无力，甚至……透露着一丝嘲讽，因为同情，是这个世界是最廉价的东西。
「那……我就更需要道歉了。我没能留住你，我不知道你被『优化』之后会……」
「会这般狼狈吗？您当然不会知道……这次『优化』，对公司而言，是『涅槃重生』，您作为管理层，这是非～常符合您的利益的。」
我的话……不，是我的语气，有几分刻薄。
我……明明对她仍抱有幻想，却也讲出这样的话……可是……这是事实，我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些老生常谈的现实，是不会被个人情感消磨的。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即便说了，又能为自己争取到什么？
至少……她与我，之于公司而言，是一样的。她不可能让我重新入职，甚至我们……不，是她的部门，也面临着随时被裁撤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