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狼需打磨爪牙，故寻觅猎狼人（拉普兰德x博士）(4)

拉普兰德曲身定坐。我望向她的银眸，那眸中有种像是从剑刃上反射出来的光，它流动，闪烁，携着冰冷。我再次啜口咖啡，回忆起在雨中初见拉普兰德的情形，彼时她的眼神恰如此刻。
我由此产生一种感觉。感觉她的灵魂去了其他地方；感觉她将某种惆怅依附自身，不肯放下。
“一点不多。”五六秒后我打破沉寂，“话说德克萨斯要同我们一道前去乌萨斯，她今晚会登舰。”
“真让我久等啊。”她起身，从写字台上拿过昨天在我这读到一半的《辛迪卡名单》，顺便拍下我的后背。“放些歌听可好？”
兴致使然，我用终端放起叙拉古歌唱家帕蒂瓦的歌。拉普兰德心领神会地长舒口气。我不懂叙拉古语，只知道歌词大意是赞美太阳，而太阳正被遮在云层之后。
直到下午，我们都未再谈些什么。《辛迪卡名单》快被她读完了。外面仍阴云一片，看不出日轮变化。我翻着涅茨顿的地形资料，音乐在歌单轮换到一首刺耳的曲子时已被关掉。办公室内很静，仅听得她那边偶尔的翻页声，还有身体摩擦沙发的细响。

“博士。”她将书合上，放到旁边，“舰船里那个红色的，是猎狼人吧？”
“什么红色的？”我转念一想，“哦，你说红啊，她是有这么个称号。你们鲁珀貌似都很怕她？”
“怕，怕到手发抖。”她将双手放到腿上，注视着它们握拢，再张开，“就是因为怕，所以很想和她打一架。拼上性命当然甚令人兴奋，但以切磋为由就好，点到为止的程度。你不会介意吧？权当是为往后的行动热身就好。”
“你可真爱打架。”我想起凯尔希给我的录像，不禁喟叹了声，“若非亲眼所见，很难相信你那么享受战斗。”
录像中她同临光练手时，脸上永远挂着暴虐而狰狞的笑容。仿佛她释放出了压抑许久的恶鬼，任由其宣泄屠戮。
“人不只一面嘛。在扮演各种角色时获得恰到好处的满足，才是人生真谛。”她打开窗子，深吸口室外的空气，悠然伸个懒腰，“不过坦白讲，好战对我而言也许是本质。”
“若双方同意，干员间切磋最正常不过了。可红由凯尔希直接管理，不太容易接受你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