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寿郎被阿静的千恩万谢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看上去神经大条,实际上却是个心思细腻,很会察言观色的人——被救时随身携带打刀、胁差和苦无,一身一看就是用于战斗的装束,以及此刻虽然穿着宽松的医者白袍,却依然利落的身姿。
想来必定是宇髄的同行。只是不知出身于甲贺还是伊贺。
女忍者啊……对她们来说,赌上性命都只能算是最低程度的努力。比他还要小的年纪,能活到现在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杏寿郎心生怜惜,低头默默地看着替他治疗的阿静,据她说是家传医术的柔和绿光映着那张略微苍白的脸,在缝合之前深可见骨、缝合以后也还是显得十分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最后只留下一道肉色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