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剑 一 雨夜（3）(2)

“喂，你干什么？快把酒给我！”小二一慌，撩起袖子要夺酒，不过手里忽然多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小块沉甸甸的银子。
“你莫急，我再闻闻。”那人说着，手上不知从哪里多了些泥巴般的东西，往这酒里撒去。
“搞什么呀你！”那小二啪地打了那人撒脏东西的手，“快把酒给我，莫碍了事儿！”说着赶紧把酒封好，将手中的银子塞到内衣口袋里，急匆匆地抱了出去。那人拿起置于地上的茶碗，慢悠悠地晃荡了出去，闲靠在外面放了茶壶的柜台。
“您几位久等了，现在小店人有点多，您几位要点的菜，恐怕得过那么一会。”小二嬉笑着，拆了封口，给他们一个个倒酒。
“怎么这酒拆过了？”长胡子小个子皱眉道。
小二心中吓一跳，但随即反应过来，哈哈道：“哎呦，官爷，您鼻子可真灵嘞！小的是事先拆了酒，因为小店内东西混乱，怕拿错东西，所以拆了不少酒来闻闻。朱老板的大曲味道独特，是特意挑了京城外的山泉水酿的，我就是怕找错了朱老板的酒，才拆了许多酒的封口，因而做了这番蠢事，哈哈哈。”
“哈哈哈！”长胡子小个子也哈哈笑起来了，随后脸一板，道：“你可知道，你提前拆了，这酒便不好喝了。”

这道理小二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不能讲，也不敢讲罢了。
“哈哈哈，算了，算了！”长胡子小个子哈哈大笑，“你倒也是个实在的小朋友，来，我请你喝我这碗酒！”说完，把自己面前的酒推到他面前。
“这，不大好吧，这酒是朱老板的。”小二面上有点不敢，悄悄瞄了一眼朱老板。
“你喝了吧，张先生请你喝酒，武林中有多少人都没这待遇呢。”朱老板一摆手，大大方方地说道。
“哎呀，哎呀，谢谢官爷，谢谢官爷！”小二心中高兴，欣然接过长胡子小个子的酒，端起来仰头便喝。
“哎呦呦，你小子居然喝快酒呀！”长胡子小个子看他如此快意喝酒，大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