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怎么接？福利回竟变凶杀现场！天坑作者互救现场 【小说接力】2(14)

“烟里有阿普唑仑？”方警官眉头一皱。
“是。”
“何臣伟一直坐在局里，不可能通知他女儿在外面动手脚。况且，安眠药又不是他们家独产，谁都能搞到。”
“那下毒的事怎么解释——”
“小林，你第一次跟任务。记住一句话，别急着下判断。”方警官说着站起了身，把桌上的烟盒塞进口袋，拿起椅背上的衣服走向门外，又回头看了眼年轻刑警，“愣着干嘛，先去老张他们跟着啊。”
“你去干嘛？”
“去和何臣伟会会。”
审讯室内，没有一点声音。中年男人披着一头乱发，两手撑着额头，定定地看着桌子，整个人像是静止了一样，听见门外有人进来也不作反应。
“何臣伟，我们也算老熟人了吧。”
男人的嘴唇缓缓睁开，嘴上开裂的伤口渗出了红色的血印。
“九年前是你审我，五年前也是你审的我。”
“喝点水吧，别那么拘谨。这房间你也再熟悉不过了。”
方警官走近到了男人的面前，将手中的水递了过去。男人抬起头，眼白变得浑浊的眼睛还透着血丝。

“熟也熟，陌生也陌生，总归是不适应的。但要是给我张纸、给我支笔，说不定能安定一点。”
“可以啊，你要是不想说，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写在纸上我们也认。”
“那我画幅画你们认吗？”
男人虽是牵着半边嘴角笑，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方警官不松。方警官伸进衣服里的动作一顿，把刚想拿出来的笔当着男人的面收了回去。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谈。”
“该谈的都谈过了。”
“是吗？”方警官绕着桌子走到了男人的正对面，两手扶在桌上，俯下身来的影子打在了男人身上，“问你这批货从哪来的你含糊其辞，没问你逃窜期间被谁包庇你说得起劲，你来这儿有什么目的？”
灯光将手掌的影子打在桌上，方警官松开了手上攥着的东西，男人看见一袋白晃晃的东西掉了下来。他比谁都清楚这是什么，没定睛去看就将目光重新回到了方警官的脸上。
“我是被你们抓来了。”
“这批货的生产线三年前就被我们警方彻底捣毁，你没可能买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