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中心】穿越，与人妻姐姐凯尔希共历出差之旅（第二章· 第四节·上）(4)

“选择这身衣服也是出于实用考虑。”她也大方地给予我回应，而后我们在零星几个黑面罩的目光下相伴走向宴会厅。这句在当时令我摸不着头脑的话，直到后来我窥见她脊椎的秘密时，才明白其含义。
晚会现场，凯尔希与我分开行动。她手持高脚酒杯，猫一般优雅地穿行于人群。“这位女士，能邀请您一同跳支舞吗？”一位西装革履的瓦伊凡男士向凯尔希发出邀请。“抱歉先生，我的舞伴已经在路上了。”在婉拒了的邀舞后，凯尔希向他轻轻举杯致意，不忘留下礼貌的祝福：“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那位瓦伊凡在回以绅士的微笑后转身离开，凯尔希转向不远处一名偷偷看着她的乌萨斯侍者，后者紧张地将视线从她身上游离开。
她带着无害的微笑向这位面庞尚显稚嫩的年轻人走近两步，也向他举杯，“也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辛苦了，孩子。”那个乌萨斯人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收拾好桌上的空餐盘和酒杯，“谢，谢谢您，美丽的女士！也祝您愉快！”在略显扭捏地说出这句话后，他逃跑般快步离开，丝毫没有注意到后裤腰上别着的对讲机被我悄悄摸走。

我趁着场边的黑面罩们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舞池中，不动声色地从应急出口离开。路上我熟练地将对讲机音量调到最小，又拆下电池——在罗德岛配药处，不论是否一线工作人员，对讲机人手一个。由于我的工作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闲职，对讲机也就成为过我一段时间闲来无事时的玩具。
从客行通道到非开放区域，周遭环境的风格从精美的乌萨斯式复古风渐变为“疯狂堆料，机能至上”的压抑军工风——极尽实用而不考虑修饰的白色走道灯和金属廊壁是错综走道上不变的风景。我不时把对讲机电池装上，放到耳边仔细辨听。军用频道信号必然强于民用频道信号，由此能够从对讲机里杂音的强弱来判断与发报室的距离。
这是名副其实的潜入，身为菲林，即使脚踏皮鞋，也能做到行走无声。我的猫耳竖起，不放过任何一处未知的走廊转角传来的声音。当一串“伏特加”和“打牌”之类的词汇伴随着粗犷的笑声从前方传来，我急忙侧身挤入近旁消防管道的阴影中。钻箱子是每个菲林人小时候共同的记忆，狭小空间给菲林带来的安全感抵消了大部分紧张情绪。我闭着眼，心中默默背诵商定好的电文发报内容。直到一路笑谈的乌萨斯军人向走廊另一条岔路的方向喊了声“嘿！发报室门口站岗的倒霉蛋们！”，并得到“天杀的武装建设总务委员会官员，碍着老子执勤时间喝酒打牌！”的回复，随后他们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另一侧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