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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重返古墓(2)

杨过和小龙女心知当初火烧终南山就是这个秦王的命令,但见李大婶一家如此拥戴忽必烈,也不想扫他们兴,当下只是沉默不语。
第二天,杨过和小龙女在小镇上采购了够食用几天的粮食和其余生活物资,并买了防水油纸和一个木箱以便带小杨玉从水道返回古墓。两人来到终南山后,遥目四望,见冈峦回绕,松柏森映,经过两年时间,终南山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青草绿地。可惜雕兄太大了,没办法通过箱子进入古墓,杨龙二人就在终南山上找了个山洞给雕兄暂住。两人经过水道返回古墓后,揭开箱子,杨玉大喊大叫,极是精神,似乎也知道这里就是父母的老家一般。小龙女微微一笑,低声道:“我们终于回家啦!”
古墓内仍然还是两人新婚离去时的样子,杨过眼望石室,看着这些自己从小使用的对象,心中突然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内心既是欢喜,却也带着少许伤感。他呆呆出了会神,忽觉得一滴水点落上手背,回过头来,见小龙女怀抱着杨玉,眼中泪水也缓缓落下。杨过用手轻轻抹去小龙女脸上的泪水,轻吻了她嘴唇一下,笑道:“龙儿,我不但想起两年前的洞房花烛夜,也想起前世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小龙女破涕为笑,全身倚靠在杨过身上,柔声道:”过儿,我也是一样!“
杨过和小龙女相拥着回到两人卧室,卧室还是当年新房的模样。小龙女把睡着的小杨玉包上一条小棉被后放在石桌上。杨过抱起小龙女轻轻放到两人的婚床上,心中柔情无限,忍不住伸手去解她衣带。小龙女其实也动情了,但想到杨玉还在一旁,忙伸手阻拦,幽幽道:“过儿,玉儿还在旁边呢!“杨过轻轻拨开她的手,接着去解她衣衫,笑道:”我们给玉儿舔个弟弟妹妹,她开心还来不及呢!“小龙女被杨过逗得哭笑不得,心中也充满了柔情蜜意,用小拳拳象征性锤了杨过胸口一下后,双手环保住杨过脖子,任由他恣意妄为了。

五十九,重返古墓


云雨之后,望着躺在自己怀中的小龙女,杨过浮想联翩。杨过不但想到了前世和小龙女的缠绵苦恋,也想到了乱世中颠沛流离的百姓,自然的又想起了李大婶一家得到忽必烈资助才能还乡之事。平心而论,虽然忽必烈其实只是在补救自己的过错,但他比起其他残暴的蒙古王爷确实还是有人性的,而且蒙古兵也早已不再全是蒙古人,也有不少汉人加入其中。自己是在江南长大,而小龙女虽然在西北长大,但是祖师婆婆和林丫鬟师祖都是岭南人,小龙女被师祖带大,平时说话都带一些粤语口音,所以夫妻俩心中还是认同自己为宋人。但像是李大婶一家一样从小在金国和蒙古长大,从未经历过南朝,如果以后自愿加入蒙古军,自己也实在无法将他们简单粗暴的视为汉奸。想到这类似于华夷之辩一样的无解难题,杨过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听到杨过唉声叹气,从睡梦中醒来的小龙女,望着杨过眉头深锁的样子,顿时明白了他心中的忧疑,幽幽道:
“过儿,我不懂俗世王朝更迭之事。我只希望我们一家能够一直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就好了!“杨过手抚小龙女后背,叹道:”龙儿,你说的对,我不该过分纠结这些俗世的事情。“小龙女笑道:”过儿,你别误会!我知道你是个顾家的好丈夫。但你这份不负家国不负卿的英雄气概,作为你的妻子,我也是非常自豪的。"顿了一下,柔声道:“过儿,你也不必多想,两年前,你不是说过不为一家一姓出力,只帮黎明百姓和英雄义士吗?我觉得你保持这份初心就可以了。忽必烈也罢,郭靖黄蓉也罢,你遵从内心,帮理不帮人,不就行了吗!”杨过听到小龙女这般明镜之言,顿时豁然开朗,觉得自己刚才的纠结全都烟消云散了。当即抱紧小龙女,在她耳边柔声道:“确实如此,我总是想的太多,不如龙儿能够透过表象,触达本质,知我者莫过于龙儿也。得妻如此,真不知道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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