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拉·I(26)

无声的低语。
“神经病。”
在他对房的大叔被他的声音吵醒，嘟囔了一句，翻身继续睡。
南区医院草地，一个学者陪同病人散步。阳光恰好，在适当的季节出现。远处湖中，天鹅抖动羽毛，扑棱着甩落身上的水。
“石棺已移交特殊部门管理。你如何理解那句话？”
“雪境语中，耶拉即神明，应当是祝福语，或许我误解了——”
“我查阅了雪境资料，耶拉单指神明，而耶拉冈德已经有五十年没人这么称呼，事实上，古语中耶拉冈德代表的是灾祸。”学者和孟德尔对视，试图从后者脸上看出什么。

“灾祸——雪境的灾祸么，它——”
“时间到了，我先离开了，静养，调查局事务由子晓代行。”学者看了一眼时间，起身准备离开。
“教授！”
“嗯。”学者回头，目光交汇。
“天变暗了，大雪要来了。”
“雪一直在下，该回去看看雪境了。”
“娘去一下猎队，娘回到之前，留在苏姨家，听你苏姨的，听到没有？”
“爹爹怎么还没回来？”
“你这孩子，净说不吉利的。耶拉在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