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罪图鉴之汤城翊品2——源泉(2)

沈翊整个人随着杜城的话音落下轻颤，立刻抬头与杜城对视：
“去山上，看云，看风景。”
杜城抿着嘴，看着盯着自己的沈翊的双眼闪动的亮光，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什么圈套，感觉会失去些什么。
“明天我来接你？”
“好。”
……
杜城很准时就开车来到沈翊家楼下。
“我到了。”杜城给沈翊拨了个电话，“你要下来了吗？”
“嗯嗯，我快下楼了，你等等。”
杜城听着电话里就能听出来的手忙脚乱，他猜沈翊就是刚起没多久。看了看车窗外，早晨的阳光很温暖，将车窗降下，让阳光灌满整辆车，晒晒这个很久没休息的车，还有他这个人发霉的心。
还是来得太早了，杜城刷着手机里的早间新闻，看久了也有些昏昏沉沉的，手肘撑着车窗，手撑着头，看着面前的方向盘，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少有的天空没什么大云，蓝蓝的，看着很清爽。路上也没什么人，很安静。杜城心底有些满意：难怪沈翊可以睡得这么舒服。
“城…杜城。”
沈翊想着这也不是在警局，还是直接叫名字会更好些。
“嗯？来了啊，上车吧。”
杜城仰仰头，扭扭脖子，拿起手机看了看，对着坐在副驾驶的沈翊问道：“去哪？”
“你有没有推荐？”
听着沈翊的回答，杜城不知道怎么回答，“不是你昨天说要去山上的吗？”
“嗯，但我不知道去哪。”
沈翊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敢去看杜城，他知道杜城现在是什么表情。
“呼……”杜城深呼吸，“好吧，我知道了。”说着启动车子，没再说什么。
……
车里有些沉闷，沈翊老毛病了，昏昏沉沉的，但这次他没有睡。
“困了就睡吧，别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