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初中生写的短篇小说《小丑》(6)

“不，你一定会遇到的。“
转身背对着他，皮斯戈尔夫尼的眼角闪过一丝悲哀——一闪而过，随后便恢复了正常的笑容，重新戴上面具，将桌上的茶倒进了下水道。
......
原来是这样啊。
瞬间，他终于明白了一切——是啊，我表演的多好啊，多么逼真，多么夸张，甚至连道具都准备上了呢。
真是……真是精彩的演出啊。
突然，他一时间竟笑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支起身子，似乎先前扭到的脚踝也没那么疼了。走上几个变形的舞步，他重新回到台上，颤抖着鞠了一躬，随后一瘸一拐地回到后台。

在双手接触到门把手的一刹那，他终于支撑不住，连滚带爬地摔进了后台。
身后，他看到舞台两侧的帷幕缓缓地拉上，舒一口长气，终于昏了过去。
......
好像曾经有过一个说法，人在昏迷的时候意识并不会完全静止，而是仍然可以保存住最低限度的思维速度——似乎后来被辟谣了吧，但他却认为这是真的。
眼前一片漆黑，他在脑海里说出了完全昏厥前的最后几个字：
“原来，我就是小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