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我从来都不打架 03.废话真多(2)

“帮我扔了，我找个地方去洗把脸。”
刘耀文去的是操场西侧的独立洗手间，专门为上体育课的人设置的，离教学楼很远，平常几乎没有人来。
有几缕半湿的碎发垂在眼前，他嫌太遮，抬手抓了几把撩到后面，露出了额头。
“别……不行。”本来周围寂静无声，一声低微但带着哭腔的女声蓦地传进耳朵里，刘耀文步子一顿。
“宝贝儿，挡什么挡，亲一下也不行？”
“不要…你放开我！”
“放手，啊！”
洗手间旁边有个狭窄的墙壁内凹，女生被一个猥琐的男生死死抵在墙上，手腕被粗暴地扯开，嘴巴往她脸上蹭。
女生的泪顺着脸颊不断掉落，扭着头拼命地躲，奈何力气太小，只能任凭男生胡作非为。
一想到这边是个几乎没人的地方，这个点也没有班级会上体育课，她心底就泛起一阵无力绝望的恐慌感。

没人能救她。
近乎放弃挣扎地闭眼，泪水打湿了衣襟，那个男生的嘴已经从她脸侧逐渐移动到脖颈。
突然，拳肉相撞的声音在身前炸开，紧接着是男生毫无防备的一声痛呼，那股死死禁锢着她的力道就消失了。
女生睁开眼，内凹口，刘耀文穿着汗涔涔的校服衬衫，眼底狠戾而带有压迫性，逆着光站在那。
被打退几步的男生猛地看过来，看清了来人后满脸愤怒，“刘耀文？你他妈管什么闲事？”
“你这叫傻逼事。”
胡鹤飞急了，“刘耀文，平常我给你几分面子，不跟你多牵扯，你今天非找上门来挨揍？”
刘耀文眯了下眼，缓慢地说：“废话真多。”
“你他妈。”他脸色更黑，一旁摆着几个清洁工用来打扫洗手间的拖把，他捞起一个，脚踩着布条用力一扯，拔出了那根粗长的木棍。
拿在手上掂了两下，恨恨道：“你他妈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