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左 《纸醉金迷》（下）(12)

张泽禹伸手拽过左航，左航没有防备的被压制在墙上，背后的开关被他压到，化妆室里的灯突然暗下，黑暗里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左航被人吻上，他睁大眼睛，企图在黑暗里看清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张泽禹，侵略性极强的吻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左航用力反抗着，嘴角被人狠狠咬了一下。
左航蹙眉，血腥味钻入口腔，那人停了下来，左航也渐渐适应了黑暗，眼前的人的确是张泽禹，左航还未开口说话，张泽禹的双手就已经探入衬衫，冰凉的手贴上皮肤，左航怔住，他急道：“张泽禹！你怎么回事！？”
一年未见，怎么像是被人附体了，变得极其陌生。
张泽禹听见左航这句话，微微颤抖的手停了下来，他靠在左航的肩头深呼吸了一下，抬眸看向左航，湿漉漉的双眼平添了些许故意的引诱，眼瞧着又要亲上来，左航背过手去摁开了灯，灯光乍亮，左航微微蹙眉看着眼前的张泽禹。

“你故意的？”
张泽禹低着头，突然没了刚才挑逗他的胆量，嗫嚅道：“我以为……你会喜欢……”
“他们说，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张泽禹突然就像是褪去了一层壳，现在站在左航面前这个满脑子没有半点黄色废料的人，才是真正的张泽禹。
左航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他摸了摸被咬破的嘴角，说道：“大可不必下此狠手。我没有受虐倾向的。”
张泽禹问道疼吗，左航低头轻轻咬了张泽禹的唇瓣，在耳边道：“你觉得疼吗？”
张泽禹摇摇头，耳边的头发蹭着左航的脸颊，左航能闻见张泽禹柚子味的洗发水香气，他将人揽到怀里，低声道：“瘦了。”
“……想你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