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心之所向 69

陈述行这会儿都快哭了：“你，我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能都怪我！我，我以后不会再做律师了！”
“你做不做律师跟我有什么关系？”瘿鬼厉声吼叫着，臭味更加浓重。
张云雷碰的一声猛地拍在桌子上，灯光灰暗摇曳的情况好了点：“当我废了？”
瘿鬼颤抖了一下，显然是知道张云雷的厉害的。
臭味渐渐淡了些，张云雷把点燃的香往前推了推，刺破指尖搭上一滴血：“吃饭吧。”
瘿鬼有一瞬间的发愣，没有想到这人以低级天师的身份还能跟自己如此淡定的相处。
“您贵姓？”说话依旧是含糊的。
张云雷轻笑，似乎没有闻到他身上以及口中散发出来的恶臭：“先吃饭，我姓张。”
看上去笑得很开心，但是眼底却满是冰冷。
香一点点熄灭，瘿鬼也露出了满足的神情：“谢谢。”
张云雷原本淡然的脸色突然就冷沉下来：“吃饱喝足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瘿鬼瞬间远离他们：“张大师，你不讲理！”
张云雷嗤笑出声：“姓周的，你是不是以为你变成了现在这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
“你……”
周志鹏没想到自己会被人认出来，但是也没有过多的惊慌：“那你想怎么样？”
张云雷的声音带着警告：“到你该去的地方，不要再在人间游荡。”
“我要报仇！他！”瘿鬼狠狠地看着陈述行：“他凭什么就能活的这么好！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张云雷冷笑一声，一张符纸直接贴过去，瘿鬼瞬间动弹不得。
“你无辜？你有多无辜？”杨九郎给张云雷扒了个橘子：“雷雷你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