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何处9(2)

问了几个问题后，二聂相互看了一眼，都表示满意，原以为只是简单的识字，却原来四书五经都是学过的，启蒙读物更是不在话下。当下问忘机：“你可愿在这里当先生？”
忘机原本还因抱着孩子见而觉窘迫，这会儿一听，又惊喜又新奇，没顾上礼节和害怕，忙满脸期待的上前：“ 忘机愿意。”
可看着怀里光知道吃手的三思，又默默的低头退后一步。 
小东家聂怀桑啪的一声打开折扇，“还有，老顾想找个徒弟跟他学算账，也相中你了。”
忘机觉得这好运突然来临，砸的他晕晕乎乎，但必须、一定肯定得接着。便学着他见过的样子，跪下来谢东家和顾叔。
“还没完。” 
“你叫忘机？”
“是。”
“院里管事该换换了。”
忘机不明所以，还是呆愣的跪着，三思更是只知吃睡拉，这会儿居然吃着手睡着了。
见忘机愣着，聂怀桑心道：看来还是不谙世事啊。
“管事只看你收执，便允你留下，可我听你口音，似是云梦一带。”
“忘机…小人…”半天支吾不出话，忘机怀里搂着睡着的孩子，双腿跪着，觉得异常沉重，压迫的感觉又卷土重来，额头开始不断渗细汗珠子。

“罢了，”聂怀桑顿了顿再问道：“这孩儿是你亲自生的？”
“是。”虽觉东家问的怪，但忘机还是如实回答。
“可报户籍了？”
忘机茫然，这些他都不懂的，自己的收执还是刚来时百会帮办的。
聂怀桑又腹诽：这怕是哪家落难的公子，能活着真是老天怜悯。可这孩子又是怎么？遥遥头，不归我管就不想，我可是做善堂的，纯良就很好。
“怀桑，那孩子可先记在集体户里。”
聂怀桑瞪大双眼，虽说这眼睛并不大，可他努力瞪了。凑近自家大哥，“大哥，你，你，你，可是看中这中庸了？想收进房里可以，但当家主母，小心老父亲从坟头跳起来抽你！”
聂明玦淡淡一眼，聂怀桑便老实了。“怀桑可还记得当日蓝家魏家？后来可有查过那坤泽公子？”
“可是那是坤泽呀。”
“就当人有相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