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是你的谎言【同人小说】我，是宫园薰的猫（10）(18)

“在朝向听众席左侧的入口，我能看到的那个地方，那边是妈妈的特等席。”
“今天妈妈过来了。”幼年版有马公生在舞台上高兴地弹奏着钢琴。
他还记得自己和小椿及阿渡说的，为了让妈妈变得更有精神，变得更高兴，他要弹奏出最高的水平，当作送给她的礼物。
可是，迎接自己的不是妈妈温暖的话语和充满笑容的脸庞，而是如刀的责骂，耳光和打在额头上的棍棒。
她说，不，她骂道，那算什么演奏啊！
我不是强调过一定要按照曲谱来演奏的吗！
蠢货！
就因为你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中所以才弹错了！
比打在额头上的棍棒更伤人的是如剑的话语，在心脏上不断戳刺着。
各种与钢琴有关的回忆不断翻涌，额头上滴落的血像是从心里流出来的一样。
然后，他将乐谱扔向她，终于说出了那些沉淀在心里的话。
我只是想让妈妈高兴而已。
就算我想和小椿还有阿渡一起玩，就算被你打，我也忍耐着，忍耐着，拼命去练习，我只是想让妈妈变得更精神一点而已。
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但是......

你这种人，还是去死的好！
那是他最后一次和妈妈说话，他永远也忘不了的一次说话。
第78章 惩罚
他清楚地看见了母亲的神情变化，从愤怒转为了惊讶和不可置信，那一刻，他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然后是晚上得知了她去世的消息。
他本以为，自己会伤心难过，或者如释重负，但最终却是不知道该作何表现的麻木。
按时练习钢琴，按时参加比赛，没有一丝一毫被影响的样子。
我就是这么被塑造出来的啊。他想。
脑海中关于幼时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像是从陈年泥潭里捞出来洗净一样。
“明明那个时候已经忘记母亲的神情了。”有马公生的眼睛放空，陷入了回忆之中，但是手指却丝毫不乱地弹奏着，“现在却能够越来越清晰地回忆起来了。”
从舞台看下去，观众席左侧的入口。
我所能看到的那个地方。
那里是妈妈的特等席。
这是......
这是惩罚。
他在舞台上一如既往地弹奏着钢琴，心中的思绪慢慢蔓延。
然后他好像看见——他的确看见了母亲，像是在眼前，但她的面容完全看不清楚，黑黢黢眼眶，像是深渊的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