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平行世界的昱白-2(3)

再次见到陆子晨，墨子白发现那种心动的感情已经淡了，淡到墨子白忘记了之前对陆子晨喜欢的那种感觉了。相对应的，此时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姚昱笙。
‘我这是喜欢上他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意思？他对我的残忍都忘了，只记得他的好，我是有病吗？’
“师尊……”一声轻轻的称呼把墨子白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转头看去，夜色中，少年站在他身后，直视着他。那眼神很悲伤，悲伤到墨子白也跟着心痛起来。
“你都想起来了？”
“对。”
姚昱笙忽然感觉呼吸困难起来，捂着心口退了几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吗？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墨子白起身，朝姚昱笙走去。他每走一步，姚昱笙就后退一步，直到后背碰到了墙退无可退。
“你说你喜欢我？”墨子白站在姚昱笙面前，伸手抚上了对方的胸口。
“对，我喜欢师尊……”
“师尊？我何曾是你的师尊了？我不是与你断绝师徒关系了吗？”
这些话让姚昱笙愣在了原地，脸色苍白，张了张嘴。“师……墨副宗主……”

“我在恢复记忆后，忽然明白自己为何会失忆了。被那样折磨，谁想记得那些？我想忘记所有，想离开这个世界，我都求你杀了我，可为何……为何我还活着？我不想天天活在痛苦中，想忘记所有。”墨子白揪着姚昱笙胸口的衣服，因为太过用力，手指有些泛白。
“姚昱笙……你为何要救我？为何不让我去死！我堂堂御剑宗的副宗主，被魔界抓去当了俘虏，日日受野兽啃食之痛，最后居然活着从魔族回来，这让别人怎么想？是与魔族同流合污，还是向魔族求饶？现在，又和曾经有过师徒关系的人双修过，这种不知廉耻的行为，简直让人……恶心。”
墨子白的这一句恶心，让姚昱笙心痛到无法呼吸，‘你就这么在乎名声吗？恶心？与我发生关系就让你厌恶至此？’
墨子白苦笑了一下，“而最让我恶心的……是我自己。是身为你曾经的师尊，居然与你发生关系，做出此等伤风败俗违背道德的我自己。以及被你那样对待后，却无法恨你的我自己。”
“什么？”姚昱笙觉得自己好像幻听了。
“姚昱笙，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墨子白额头抵在姚昱笙胸口，近乎哀求地说着。“姚昱笙，你杀了我吧。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