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夜之恋 陆沉X你】《让我们用目光亲吻彼此》#1(3)

她说得很真诚，可眼神却只在陆沉身上停留了一会便挪了开去，怎么看怎么不自然。
这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似乎从两人划清关系后就一直如此，即使后来经历了一些事关系回温，也没见有所改变。
虽说以前在窘迫时她也会习惯性撇开头去，但现在明显不是窘迫的模样。
她在回避。陆沉想，而他自己似乎不怎么喜欢这样的状况。
有点伤脑筋，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自食恶果？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明显感觉出了女孩想要离开的强烈意念，可血液里独属于血族的恶劣因子此时却冒了头。
而陆沉难得不想去压制它。
也是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会给人以“中庸”的印象——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才不会被贪欲、恐惧和欲望所牵动。
他曾经一无所有，而现在似乎有了……
（*只有这样才能使人生达到中庸：贪欲、恐惧和欲望都不能使你激动或者烦恼，因为你永远是一无所有的人。——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