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x你】我是坚定的唯你主义者(2)

“什么！快快快！”
......
马嘉祺听到吵闹声从教室冲出去的时候，她就站在转角饮水机处，捂着嘴，瞳孔放大。
人没事，他心里刚刚听到消息时悬着的石头也就放下了。她是经常在这层楼饮水机那个转角背书的。
周围闹闹哄哄地，饮水机方圆一米内，就她站在那。其他人，议论的，找老师的，趴在栏杆边向下望的......
“党聿！”马嘉祺过去拉她，才发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眼里是无尽的惊慌失措。
在马嘉祺拉住她的那瞬间，好像什么支撑她站着这两分钟的东西都崩塌了，她的腿脚都软了，整个跌在马嘉祺怀里。
她全靠倚着他才能站好，嘴里喃喃着：“阿祺，我没拉住她......就差一点点......”
马嘉祺看见她眼睛都红了，接着是眼泪滑落过她的脸颊，滴到他白色的校服衫上。
“我知道，哥哥知道......”他除了帮她把眼泪擦掉，小心翼翼拍着她的后背，竟没有别的能做的，最后把“我”换成“哥哥”，想让她心里好受点。

很快，老师来了，领导来了，救护车来了，警车也来了......
那个跳下去的女孩，被宣布抢救无效，死亡。
跳楼，死亡，这些字眼在这群高三学生印象里，或许新闻中并不少见，但就是这么过去只道听途说的事情，现在就是发生在自己身边，那么近......那种气氛，比高考更压迫人。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本是安排连读的补课，最后学校考虑到学生的心理需要安抚，补课取消。
马嘉祺担心党聿，事发的时候，她是离那个跳楼的女孩子最近的。两人虽然住校，但家里离学校并不远。虽然是邻居，但两人平时也都各走各的。
今天情况特殊，马嘉祺放心不下党聿，一放学早早就背着书包站在他们班门口等她下课。
她这一天都蔫蔫的，不怎么说话，就马嘉祺中午在食堂的观察，她连午饭都没吃两口。
她背着书包出来，就看到马嘉祺单肩背着书包靠在栏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