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十（羡忘 甜宠 腻腻歪歪的羡忘二人）(2)

蓝湛的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我以为回来拿庚帖父亲便能明白，看来不是啊。我马上会是魏婴的王妃，是摄政王府的主君，你以后见到我是要行礼的，我不过是提前行使我的权力罢了。”
“那你现在也不是！”
“反正迟早会是。”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蓝启仁捂着胸口，像是被蓝湛气得不轻。“还有什么要说的，快说。”
蓝湛拿出一叠纸，放在了桌上，示意蓝启仁拿起来看。
“这是什么？”
“这是民间百姓对魏婴的评价，我收集来让父亲和大哥醒醒脑子。”
蓝启仁翻动纸张的动作停了下来，“蓝忘机，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真的不知道吗？”蓝湛站起身，直视着蓝启仁的眼睛，“父亲和大哥在外造谣，污蔑魏婴的名声，难道不该给个交代吗？”
“你又怎知你不是被魏婴蒙蔽了，这些百姓说不定是碍于魏婴的权势说的假话呢？”
“假话？呵，”蓝湛冷笑了一下，认为蓝启仁的话真是荒唐，“这些话是我亲自去收集的，那些人根本不知我身份，如何被威胁。还有，话语可以造假，但是人心不能，又不是人人都可以像大哥那样会装。”

蓝湛不等蓝启仁反驳，直接就说了下去，“父亲，当初我带魏婴回府的时候，你就对他有偏见。如今魏婴有了如此成就，你却没有改正自己的错误，还在外面造谣生非。”
“魏无羡那样能叫有成就吗！那叫谋权篡位！以下犯上！”
蓝启仁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是魏婴先有不忠不孝的行为在先，自己想要把他拉下来，匡扶正统，所行的不过是正义、忠君之事罢了。
蓝湛看着蓝启仁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倒是要被他给气笑了。
“蓝家素来有‘忠君’之名，但是向来忠的都是明君。当今的皇上前半段虽无什么大的作为，到也还算合格，只是后来呢？昏庸无道，这样的皇帝，蓝家还要忠吗！”
“身为人臣，辅佐君王的目的是什么？是要百姓安定，国家太平。既然如此，难道不应该以百姓为先吗？如今魏婴的政策有益于百姓的生活，不支持反而向他泼脏水，这就是一个臣子该做的事！”
“父亲，这些年来你到底忠的是什么！我看你忠的根本就不是君，是你自己在外的美名，忠的是虚荣！”
蓝启仁被蓝湛一连串的质问噎的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憋出干巴巴的一句：“那是因为你自己有私心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