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韦恩×你 救赎 上(5)

韦恩只是盯着她的眼睛，数据告诉他，女人的心跳很平缓。如果她的话是假的，那她一定是个极好的撒谎高手。
“总之，我不是坏人。”女人对着他眨眨眼睛。
韦恩移开了视线。
女人垂头绕过他打算去收拾自己的枪，没看到躺在地上的汤姆枪口已经对准了她。韦恩展开披风侧身挡住射击，一手揽着她的腰拉进自己怀里，一手径直开枪，子弹洞穿过那人额头的正中间，血液和其他组织一起爆出溅在身后昏过去手下脸上。汤姆睁着双眼倒下，停止了呼吸。
韦恩收回枪，听见女人闷哼一声，她整个身体仿佛脱力一样就往下滑，他立刻搂紧了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你中枪了？”
女人不答话，她的两只手臂垂在身体两侧，闭眼靠着韦恩的胸膛一动不动。
“你还好吗？”韦恩晃晃她，拍拍她的脸依然没有反应。她的呼吸逐渐变弱。韦恩抬高她的脖颈低下头，她的唇很凉，他轻轻撑开她的嘴唇向口内呼气，连续几次怀里的人才有了反应，她勾起唇角一笑，搂紧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

韦恩刚要伸手推她，她就先一步跳开，透着狡黠目光的眼睛冲他一眨，笑容很是得意，“骗你的。”
之后，她抬手射出一道绳索固定到对面的天台，随后按下按键身体随之上升，“那包东西记得帮我还给银行，这里就交给你善后了。我们下次再见，蝙蝠侠先生。”
她的声音还回荡在小巷里，人就已经不见了，只留下那根绳索在空中摇摇荡荡。
韦恩看了眼自己掌中的深色液体，他摩挲着手指，借着巷口模糊的灯光辨认出是血。
她的确受伤了。
骗子。
他转身离开，鞋子碰到什么发出“当啷”一声。他捡起那东西——一部非常老旧的黑色翻盖手机，屏幕还是绿色的。
她的？
韦恩抬头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他不清楚她有什么目的，只是现在来看，暂且还不是威胁。
III.
哥谭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无数霓虹灯光或是广告牌闪烁，争相吸引人们的目光。这光反射到一栋超高层公寓外层的玻璃墙上，正巧站在落地窗边的海莉没来得及做准备，被其晃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