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博士x斯卡蒂——暮海之歌19(5)

他无法形容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因为这段扭曲的记忆又被删除了，他就像是从一个时间点位跳到了另一个时间点位，丝毫不记得中间的过程，也无法复述刚刚到底存在过什么。
说到底，自己是不是真实存在的，都难以界定。
眼前只剩下那盏随时会熄灭的油灯，以及白发飘扬的斯卡蒂。
“博士，深呼吸。”
深红色的眼瞳直入博士的心房。
“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