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之卵》同人文【终焉的暖风】其一(9)

“你怎么身上这么脏，你的口鼻怎么这么淌了这么多血，你胸口的大洞是又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是被‘嗔’害得吗，我不是让你赶紧跑吗！”
“……我……呜呜。”听着这些凉助带着一丝怒气的“盘问”，依靠在凉助怀里的秋吉却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
“阿……”意识到自己语气变得咄咄逼人，凉助立刻把语气放缓。“抱歉，是我有些太着急了……你也应该是被突然带来这里的，你应该也很茫然，我不该这样着急。”
“……”
“怎么了，我……我又惹你生气了？”
“对不起……”秋吉说。
“对不起，凉助！对不起！……”秋吉低声的嗫啜变成了娇弱的哭喊；
“我那时没能救起你，而且我到了最后都没有拯救你，对不起！”
“为什么我那么幼稚呢？如果我当时答应和罗女士一起走，不自以为是的变更路线的话，你就不会死！”
“为什么我那么弱呢？如果我更努力一些，或者身体更强壮一点，我就能让你返回现世。”

“为什么我心狠不起来呢？如果最后握我不对那个女孩心软失手的话，我就不会失去再一次拯救你的机会……”
秋吉低着头，望着身上愈发凝重的黑色污浊，神情崩溃的喊着，完全不在乎自己已经哭哑的喉咙，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这番话有多么自私。
“明明，我还有很多话想对你说……明明，说过一起去吃庆城的火锅，一起活下去……可却只有我一个人苟活了下来，我没能保护好你，……我……我真是……”秋吉捂着面庞,泣不成声。
“秋吉……”凉助温和的呼唤打破了秋吉深沉的自责。“你不必这样责备自己的。”
凉助起身上前，轻轻拭去秋吉面容上黑色的污垢与泪水。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想必也一定受了不少苦吧。明明我这种人是不值得你救的，因为谁也不会记得我这个逃兵。因为在我触犯军纪的成为死刑犯时候，就连名字都被从档案删除掉了，而你却仍然念着我，你仍然愿意寻我，我怎么会怪你呢。”
他如成年人般抚摸着和自己同龄的秋吉的额头，口中呼出温暖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