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后又两年（四）——此地无“银”三百两(2)

过程中，氧用最清晰的思路，最犀利的语言道破题目中的层层桎梏，给钒讲的一愣一愣的，只顾点头而瞪大了双眼，时不时推一推眼镜。在氧不断的口若悬河中，二人之间的距离越靠越近而无人注意，近到他们能甚至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直到氧注意到钒的一缕秀发已然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才方有觉察，连忙在钒注意到之前往回缩了缩，避免给之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语毕，全程不过五六分钟，但对于氧来说却好像是一辈子一样那样值得珍惜；而对于另一头的钒嘛，感觉则是别样的，她发现氧对这件事是如此上心，这一段时间也没有人来起哄打扰，觉得好像和氧在一起这样呆着也不是什么坏事，也就是惺忪平常的交往罢了，没有什么区别。“其实我们本来就是同学。”钒这样安慰自己，而不愿再继续深究下去。
下午，银回来了，她并不知道上午在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只是照旧以她的惯例来尝试“撮合”二人。氧和钒也心照不宣等通知吧那短暂而漫长的五六分钟封存起来。也许除了教室上空的监控外再无二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