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战争篇）第七章：初上战场(9)

“啧。”魈砸了一下舌头，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烟绯无奈地跟空说：“抱歉啊，魈他就是这种性格......”
空没有说话，甘雨在他怀里苦笑起来，问：“其他两个口子有伤亡吗？”
“有，但是不多。”
“果然还是没逃过零伤亡吗.......”甘雨有些沮丧地说，“算了，总比全军覆没好。”
“嗯。”烟绯点点头，“那你们两个先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知道了。”
等她也离开，甘雨把视线放在空的脸上，发现他整个人都阴沉起来。
“怎么了？”甘雨问
“我刚才.....杀了人。”空说，“眼看着自己射出去的箭矢解决掉一个生命，说实话心里很不好受。”
“空.....你要知道，如果你不这么做的话，结局就是你死了。”甘雨把手抬起来抚摸着空的脸说道。
“我知道的。”空抓住甘雨的手亲了一下，“我只是第一次杀人，还需要习惯......”

“你必须得习惯。”甘雨说，“这就是战争啊。”